超自然的灵质到底是什么？

19 世纪生理学家查尔斯·里歇 (Charles Richet) 首次使用“灵质”一词来描述一种奇怪的物质，这种物质似乎在降神会期间从灵媒身上流出。柔软的细丝似乎从灵媒的身体中渗出，并聚集成鬼脸或无形的肢体。

当然，这些灵体只是一种客厅魔术。灵媒们用手法把纱布和动物器官当成精神现象。虽然现在看来这很愚蠢，但当时许多知识分子都觉得这些表演很有说服力，包括因在过敏反应方面的开创性工作而获得诺贝尔奖的里歇。“里歇不是傻瓜，”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科学史学家罗伯特·布莱恩说。然而，里歇在超自然灵体研究中却坚持不懈。“是什么让那些理性、头脑清醒的科学家觉得灵体是可信的？”布莱恩问道。“这其中一定有潜在的逻辑。”

他说得对。到 19 世纪中叶，科学家在植物和动物细胞内发现了一种胶状物质或“原生质”，他们认为这是地球上所有生命的基础。“生物学家对原生质的兴趣持续了 100 年，”布莱恩说。这个概念是主流。

考虑到这一点，身体在特殊情况下排出细胞质可能就不那么奇怪了。或者外部原生质——称为外质——会改变形态。最终，现代分子生物学揭示，遗传不是储存在细胞摇晃的细胞质的振动中，而是储存在细胞核的酸中。布莱恩说，那时，“原生质成了生物学的尴尬”。

有问题吗？请将您的科学问题和困惑通过推特发送到 @PopSci，并使用主题标签 #AskAnything，或者发送电子邮件至 [email protected]。

本文最初发表于《大众科学》杂志2015年7月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