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当虎鲸与大白鲨纠缠时会发生什么

大白鲨是顶级捕食者的典型代表。在海洋中，这些牙齿锋利的生物轻而易举地占据了食物链的顶端位置（尽管大白鲨杀死人类的几率只有 3,700,000 分之一）。但最近无人机和直升机拍摄的一次水上袭击显示，另一种海洋哺乳动物似乎占了上风。

生物学家首次在南非拍摄到虎鲸袭击并杀死白鲨的直接证据。第一段视频于 2022 年 5 月在莫塞尔湾地区由无人机拍摄，显示三头虎鲸围攻并咬死了一条三米长的白鲨。在这场血腥的战斗之后，鲨鱼的尸体没有被看到或找到。这段视频，连同这次袭击的直升机镜头和鲨鱼标签数据，本周发表在《生态学》杂志上。

无人机飞行员录制的第一段视频最初于 6 月发布，但该团队后来收到了同一天直升机飞行员用手机录制的视频。他们能够识别出直升机视频中的虎鲸与无人机飞行员视频中的虎鲸是同一类——它们发现了一条特别著名的鲨鱼猎手，名叫 Starboard。证据表明，这群虎鲸进行了长达一小时的狩猎狂欢，总共杀死了可能四条白鲨。研究人员决定调整论文并重新提交新的信息。这为了解大白鲨罕见的躲避行为提供了新的见解——大白鲨曾是南非水域的霸主，但现在数量正在迅速减少。

“我仍然记得第一次看到这段视频时百感交集的感受，”这项研究的首席作者、南非甘斯拜海洋动力学院的高级鲨鱼科学家艾莉森·汤纳 (Alison Towner) 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告诉PopSci 。“我们从 2017 年开始分析这些互动的证据，并经常被质疑这种情况是否真的发生在南非。我想这段视频解决了这些问题，因为它是虎鲸在这里捕猎白鲨的无可辩驳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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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纳说，虎鲸就像“海洋中的狼”，它们通常成群结队地捕食。在两次记录的袭击中，研究小组目睹了虎鲸缓慢而近距离地接近鲨鱼。大白鲨不会逃跑，而是会绕着虎鲸游一圈，同时让它保持在视线范围内——鲨鱼是视觉能力很强的生物。汤纳解释说，海豹和海龟也使用这种常见策略来成功躲避鲨鱼。但由于虎鲸是成群捕猎，这种策略可能不那么有效。

“我对虎鲸的策略和捕猎方式感到敬畏，但人们也不禁为鲨鱼感到难过，”汤纳说。“看到白鲨被更大的捕食者包围并杀死，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虎鲸似乎特别喜欢吃肝脏。视频显示它们啃食鲨鱼的腹部并撕扯出它们的肝脏，可以看到肝脏浮到水面，虎鲸将其吞食。汤纳解释说，白鲨的肝脏油腻且营养丰富，是一顿理想的美餐。该团队在研究中写道，这段视频解释了之前被冲上岸的鲨鱼尸体缺少肝脏的原因。

这实际上可能是一种相对常见的现象。虎鲸是已知的唯一一种大白鲨的海洋捕食者。在南非，据报道，Starboard 和它的同伙 Port 自 2017 年左右以来一直在捕食其他鲨鱼物种，并与白鲨的死亡有关，但这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对决。在虎鲸开始在莫塞尔湾捕猎之前，白鲨经常出现——研究调查有时每天都会记录到。该研究的作者收集了捕食事件前后的无人机和潜水船数据，发现白鲨在袭击发生后立即逃离了该地区。在报告捕食事件后的 45 天内，只见过一条白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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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哺乳动物专家、研究报告合著者西蒙·埃尔文在新闻稿中表示：“虎鲸是高智商的群居动物。”众所周知，它们会在自己独特的文化体系中相互学习和掌握行为或技能。

如果这种捕猎行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虎鲸中蔓延，那么在南非海域当鲨鱼可能就很难了。虎鲸已经将大白鲨赶出了开普敦以东的渔村甘斯拜，那里以鲨鱼旅游而闻名。汤纳解释说，人类造成的气候变化和渔业活动已经与鲨鱼种群的减少有关。虎鲸给这种局面带来了额外的压力，促使汤纳和研究人员密切监测鲨鱼和虎鲸的动态，以及它可能对南非海洋生态系统产生的潜在影响。

“虽然这些互动可能很有趣，但重要的是要了解白鲨在南非面临着一系列威胁，而虎鲸现在又给它们本已脆弱的种群带来了额外的威胁，”汤纳说。“这些信息需要在南非未来的研究和管理中加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