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可能已经弄清楚了大象为何表现出复杂的情绪

野生大象可能是下一个加入表现出自我驯化迹象的物种名单的动物。4 月 3 日发表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 （PNAS）上的一项研究发现，大象的自我驯化可能导致了它们的一些高级特征，例如哀悼死者、帮助生病或受伤的大象，甚至在镜子中认出自己。

根据自我驯化假说，人类经历了一个“选择抵抗攻击性”的过程，这个过程是自我诱导的，而不是强迫的。

“自我驯化理论很难验证，”研究合著者、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进化生物学家利莫尔·拉维夫在一份声明中说。“这是因为除了人类之外，只有一种物种被认为是自我驯化的：倭黑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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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viv 和她的同事通过 20 种不同的方法比较了非洲草原象与人类和倭黑猩猩的差异。他们发现这三个物种拥有一些相同的身体特征，并表现出相同的习惯。大象喜欢玩耍、喜欢社交、童年期较长，还会“照顾”同类的后代。倭黑猩猩和人类也都这样做。此外，野生非洲象的颌骨较短，这是猫等家养动物的共同特征。它们似乎还能够克制自己不攻击他人。

大象也能相互学习。吃什么、如何养育幼崽等知识是通过社会传播的，而不像其他动物那样是天生的。例如，蜘蛛生来就知道如何吐丝，鸟儿筑巢也是如此。大象还拥有复杂多样的交流系统。它们的声音范围很广，从吼叫到低频隆隆声，再到喇叭声和吼叫声，再到低频隆隆声。肯尼亚的大象对蜜蜂的报警声甚至与对人类的报警声不同。

研究小组还发现了几种与大象驯化有关的候选基因。他们将野生大象的基因组与 261 种驯养哺乳动物的研究进行了比较，并列出了与驯化经常相关的基因列表。研究小组表示，在 674 个很可能从早期大象世代传承下来的基因中，有 79 个基因与其他物种的驯化有关。这可能表明，驯化可以在哺乳动物进化树的多个分支中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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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团队推测，大象的自我驯化可能与它们巨大的体型和相对的力量有关。“这意味着大象通常不太担心为了生存而逃避或与其他动物搏斗，”拉维夫说。“这种‘安全环境’可以缓解攻击性的选择压力，释放认知资源，并为探索、交流和玩耍提供更多机会。”

一些科学家仍然对自我驯化持谨慎态度，未来的研究需要进一步验证这一假设。史密森学会名誉考古学家和驯化专家梅琳达·泽德告诉《科学》杂志，“很高兴看到倭黑猩猩和人类之间的关联以及与攻击性降低相关的基因相似性”，但她仍然对自我驯化的概念持怀疑态度。她补充说，自我驯化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术语，只会混淆视听”，驯化需要“两个人共舞”，即一个驯化者和一个被驯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