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粪便证明人类一直喜欢啤酒和奶酪

你知道淡色艾尔啤酒和蓝纹奶酪很配吗？也许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酒吧搭配，但现在有证据表明，早在 2700 年前，现在的奥地利人就喜欢喝淡色艾尔啤酒。我们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对古粪便（一种非常古老的粪便的花哨术语）的分析。

本周发表在《当代生物学》上的一篇论文重点研究了青铜时代、铁器时代和巴洛克时代的四个古粪便样本。虽然木乃伊研究所、特伦托大学和维也纳自然历史博物馆的研究人员能够了解这些人喝了什么样的啤酒和奶酪，但更重要的是，这些发现表明，工业化可能改变了西方饮食，而考古学和肠道健康，就像啤酒和蓝纹奶酪一样，是一对奇妙的完美组合。

木乃伊研究所协调员、论文第一作者弗兰克·麦克斯纳 (Frank Maixner) 表示：“通过分子手段，我们可以更详细地了解人类如何食用和保存食物。”通过研究含有啤酒和奶酪痕迹的遗骸，麦克斯纳的团队发现，早在 2700 年前的铁器时代，人类就已经使用复杂的技术来调味发酵食品。

这些样本取自距离萨尔茨堡约 45 英里的小镇哈尔施塔特附近的盐矿。（“Salz” 的意思是盐，哈尔施塔特是奥地利萨尔茨世界地区的一部分，因此这些晶体对该地区来说意义重大。）麦克斯纳说，人们整天都在矿井里工作，所以他们不得不在地下进食和排泄。由于数千年的压力，加上土壤中的脱水盐，他们的粪便变成了无臭的干燥样本，生物分子仍然完好无损。为了确保没有受到土壤污染，麦克斯纳和他的团队将粪便的分析结果与周围泥土的分析结果进行了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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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荷华大学卡弗医学院病理学教授阿舒托什·曼加拉姆 (Ashutosh Mangalam) 表示：“我认为，利用技术来获得科学证据，证明微生物群发挥着重要作用，这是一种很好的结合。”他并未参与这项研究。

这块千年古粪便保存得如此完好，让麦克斯纳和他的团队得以深入了解铁器时代矿工的肠道微生物群。从中可以找到一些线索，了解工人们喝的是什么类型的啤酒。他们发现的一种真菌是酿酒酵母。根据缺少的酵母种类，他们能够排除某些类型的啤酒，如拉格啤酒和其他通过自发发酵酿造的啤酒。麦克斯纳说，他的团队怀疑这是一种“传统啤酒”，比如淡色艾尔啤酒，这种啤酒对储存温度的敏感度不如拉格啤酒，而且在没有冷藏技术的情况下保质期更长。

虽然主要的结论是人类拥有复杂的食物保存方法，但麦克斯纳的第二个结论是，由于人类食用未经加工的食物，因此他们的肠道微生物群也更健康、生物多样性更强。

“我们的肠道是一块肌肉，所以需要训练，”麦克斯纳说。历史粪便表明，这些人吃的是全谷物和纤维，这促进了细菌的生物多样性，进而促进了肠道健康。但麦克斯纳补充说，自铁器时代以来，由于工业化，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加工食品的出现减少了复合碳水化合物和纤维，这意味着更多现代西方人需要更少的细菌来分解胃中的食物，因此他们的肠道生物多样性降低。麦克斯纳对加工食品嗤之以鼻，称它们会把我们的肠道训练得“懒惰”。

哈尔施塔特发现的证据质量可能为考古研究树立新的标杆。“这非常令人惊讶，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所看到的结果都是基于轶事数据，”曼加拉姆说。这是他见过的第一项成功分析古粪便中细菌的研究。

麦克斯纳认为，考古学和微生物学的交叉研究可能非常有帮助，可以解开人类历史的更大谜团。保存完好的样本很难获得，因此研究人员必须趁机而为。

“我们的职责是充分利用这些样本，”他谈到这些干瘪的粪便样本时说道，“它们永远都是珍贵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