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海豹和你一样讨厌打斗——节奏就是它们最好的防御手段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但你永远忘不了那个声音。那是你高中时的死对头——在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你和他竞争。在拥挤的房间里，你看不到他们，但仅仅是他们说话的音调和节奏就足以让你想转身逃跑，不去看他们，只是想避免重蹈覆辙。海象能感受到你的痛苦。

最近的一项研究表明，雄性象海豹有自己的“名字”，它们在繁殖季节会使用并识别这个名字，可以通过节奏和音调来区分。它向任何能听到的人表明自己的身份——就像收音机上的呼号，或棒球运动员的上场音乐。

里昂/圣艾蒂安大学、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和巴黎第十大学的研究人员近 20 年来一直在监听这些海象的叫声，观察和监测位于大学以北 30 英里的繁殖地阿诺努埃沃的海象的行为。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的博士生、本研究的合著者卡罗琳·凯西于 2009 年加入了这个长期项目。

“雄性象海豹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名字，它们在繁殖季节会使用并认出这些名字，”凯西说。“它们能记住这些名字，这对它们来说非常重要，因为这有助于它们避免相互争斗。如果它们之前已经互动过，它们只需叫一声，就能记住之前互动的结果，并决定是进攻还是撤退。”

在象海豹社会中，有“阿尔法”，即在繁殖季节一次可以控制多达 100 只雌性海豹的雄性。其他雄性被称为“贝塔”。阿尔法通过身体攻击贝塔来阻止它们进行繁殖活动。如果贝塔听到阿尔法的叫声，它们会逃跑以避免战斗。

通过在繁殖季节仔细观察这些海豹，凯西和她的团队能够捕捉到这些叫声中节奏的重要性。他们记录了雄性海豹的叫声，然后扭曲它们的节奏，并将结果播放给雄性海豹。只有当扭曲程度足够小，在雄性海豹吼声的个体差异范围内时，雄性海豹才会逃跑。当它们面对经历了更极端变化的叫声时，它们会留在原地，这表明节奏和音调在确定叫声是否真的是敌人时非常重要。

“我们假设，节奏和音调可能是有助于传达个人身份的两个因素，”她说。“我认为这很棒，因为现在我们知道了鸣叫的哪些特征真正重要。”

这不仅对海象有意义。凯西说，尽管人们过去认为节奏和音乐感知实际上只是人类的特质，但根据她的同事所做的研究以及凤头鹦鹉等动物的研究证明，任何通过其交流系统具有节奏成分的动物都可能感知到节奏。

“我认为，如果其他人采用我们的方法：我们了解每一只雄性海豹，记录它们的行为，观察它们的行为，并进行一项我认为非常谨慎的实验。这让我们能够真正证明它们能够感知节奏，”她说。“我希望这能激励其他研究叫声有节奏的动物的人，尽可能提出类似的问题。”

凯西说，该团队计划继续研究年轻雄性在其一生中如何形成这些叫声，哪些影响可能很重要，以及它们是否正在学习这些叫声或者是否有遗传因素。

她说：“我们确实将注意力转向了年轻雄性，并试图讲述它们的故事，讲述它们的叫声以及如何成为阿尔法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