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著人的消防实践可以教会我们如何拯救西南土地

近年来，大规模的野火给美国带来了严重破坏——导致健康问题、工业中断、长期居民流离失所。尽管气候变化加剧了全国各地的野火，但科学家表示，美国森林管理局过去的政策应承担部分责任。在 20 世纪，该机构扑灭了所有野火，即使是对人类生命和基础设施没有直接威胁的小火灾。

然而，像西南地区这样的生态系统需要一些火才能保持健康。定期的火灾可以防止森林过度生长，清除死亡的有机物质，并促进某些植物物种的生长。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林业管理人员试图复制原住民曾经是这片土地的主要管理者的野火管理做法。

其中一种做法是制造受控的“好火”，也称为规定性燃烧。故意燃烧土地有助于消灭草和小树等燃料，这些燃料会助长大规模和破坏性的野火。但科学家们想知道，在林务局的扑灭政策出台之前，当火势自然发展时，这些文化燃烧做法对生态系统有多大影响。南卫理公会大学的一项新研究对土著燃烧做法对土地的影响有多大提供了新的见解。

这项研究于 12 月 7 日发表在《科学进展》杂志上，研究了美国西南部三个不同部落的焚烧习惯，并将其与历史上的野火规模和强度进行了比较。研究人员利用树木年轮记录发现，从 1500 年到 1900 年，规定性焚烧对气候条件起到了缓冲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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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反映了西南地区典型的气候-火灾模式：一到三年的降雨量高于平均水平，随后一年出现严重干旱。降雨使更多植被生长，然后干旱使草枯萎，成为促进火势蔓延的燃料。无论部落是否实行规定性燃烧，都会出现这种模式。但研究作者解释说，当他们确实燃烧时，这种做法削弱了气候联系，这意味着火灾的时间和规模不受湿度模式的影响。

“这项研究在研究地点、研究时间段以及如何研究火灾与气候的关系以及火灾频率和火灾季节性方面非常谨慎，”研究合著者、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火灾生态学家克里斯托弗·吉特曼 (Christopher Guiterman) 说。“在我看来，这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揭示了土著管理的痕迹。”

这项研究的大部分内容是分析部落使用火的具体方式和时间。研究中涉及的每个部落——纳瓦霍族、杰梅兹普韦布洛族和阿帕奇族——根据其经济和文化条件使用火的方式不同。纳瓦霍族的纳瓦霍人主要用火来管理牧场。在他们的羊群放牧的土地上，火灾发生率较低。但在作为旅行走廊的土地上，草木自由生长，火灾发生率较高。杰梅兹普韦布洛族的希米什人用火进行园艺，以清理田地和回收养分。他们还用火焚烧灌木丛，以长出笔直的重新发芽的树枝，这些树枝适合编织篮子。阿帕奇族的恩迪人用火来操纵野生植物、帮助种植烟草以及将鹿驱赶到某些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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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规定燃烧后燃烧的总面积保持不变，但燃烧斑块的大小与没有规定燃烧的时期不同。可能不是一场大规模的野火，而是小片的火灾。“大量小规模的规定燃烧可以帮助降低对我们重要的地方的气候脆弱性，无论这些地方是人类社区周围还是其他景观部分，”这项研究的主要作者、南卫理公会大学人类学教授克里斯托弗·罗斯说。

罗斯说，土著知识和专业知识在塑造论文如何传达规定的燃烧做法方面发挥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四名部落成员共同撰写了最近的研究报告。该团队依靠规定燃烧的考古证据来确定部落何时占领了这片土地。但记录并不完美。例如，恩迪人留下了轻微的考古痕迹，但成员们说他们自古以来就一直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人能接受人们缺席的想法，即使在没有考古证据的情况下，”罗斯说。“所以这不是使用和不使用的时期，也不是存在和不存在的时期。而是密集使用和轻度使用的时期。”

罗斯希望这项研究可以为决策者提供应对西南部日益严重的森林火灾的策略。罗斯说，这些土著做法对环境和人民都有积极的好处。

“我不是原住民，但我试图向那些处于决策地位的人高举一面旗帜，即美洲原住民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在这些土地上管理火灾，”他说。“美洲原住民和火灾的悠久历史应该让我们对自己能做的事情抱有希望，而不是在气候和野火挑战面前感到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