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庆祝阿波罗 13 号周年

今年是阿波罗 13 号任务 45 周年。上周末，我去了圣地亚哥航空航天博物馆参加周年庆典。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在以前的活动（如太空节和宇航员奖学金基金会展览）上见过许多阿波罗时代的宇航员和飞行指挥员，但有两个人我从未见过，那就是阿波罗 13 号指挥官吉姆·洛维尔和飞行指挥员吉恩·克兰兹，所以进去的时候我很兴奋，他们都是确认的嘉宾。

虽然洛弗尔以阿波罗 13 号指挥官的身份而闻名，但他也曾两次执行双子座任务。他的第一次任务是 1965 年 12 月的双子座 7 号，这是一项为期 12 天的耐力测试，旨在证明宇航员在太空中待了长达两周的时间，这是执行月球任务的平均时间。我问洛弗尔任务中最糟糕的部分是什么。他说飞行基本上就是在厕所里待了两周，然后笑着补充道：“我们挺过来了。”双子座飞船为机组人员提供的空间大约相当于一辆小型汽车的前排座位。洛弗尔说，他——或者说任何人——能够在飞船中生存一段时间的唯一方法是让他们充分利用飞船的微重力环境。但尽管如此，他和弗兰克·博尔曼在整个飞行过程中都在一个小日历上划掉日子。从好的方面来看，他们可以看到地球的壮丽景色，并有足够的时间从窗户向外看，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洛维尔曾两次与博尔曼一起飞行，第一次是双子座 7 号，第二次是阿波罗 8 号，这是首次进入月球轨道的飞行任务。当被问及机组人员的任务时，洛维尔说他和博尔曼可能是轮流搭档。他说，如果你想在太空飞行，你就得与你被分配到的飞行人员相处融洽。

阿波罗 8 号是我想问洛弗尔的一个时刻，特别是第一次看到月球的冲击与第二次看到月球的冲击有何不同。他告诉我，近距离观察月球对他的影响不是最大的，而是从月球上看地球。他说，没有什么能让你感到如此渺小。

我还询问了他在阿波罗计划期间的其他任务；每个宇航员都被分配到一个他们非常熟悉的系统上工作。洛维尔被分配到着陆系统，这促使我问他是否对我最喜欢的着陆系统 Gemini Rogallo 滑翔伞翼有什么看法。他的回答很简单：“感谢上帝，我们没有经历那个！”至于为期两天的浮力测试，这也是我一直感兴趣的奇怪着陆传奇中的另一个，洛维尔说，即使作为一名海军军人，他在测试期间在海浪和气味之间也感到相当恶心和不舒服。阿波罗飞船并不是一艘好船。

在晚餐前的鸡尾酒会上，我有机会与 Gene Kranz 进行了交谈，这非常令人兴奋。我问他他们如何训练以应对失败，这是我一直很好奇的事情——你如何训练以应对你正在逐步解决的事情？他告诉我，他们通常会测试多个系统故障以及需要做出艰难决定的测试类型。一项常见的测试涉及燃料损失率，这要求任务控制团队在最后一刻决定他们是否有足够的燃料从轨道返回，从而迫使他们做出模棱两可的决定。他们做出了很多错误的决定，杀死了很多假想宇航员。

但每进行 15 或 20 次模拟，可能就会有一个项目需要他们跟进，这些项目及其解决方案通常最终都会被整理到按任务阶段组织的活页夹中，克兰兹在飞行期间会随身携带。然后他分享了一个有趣的例子。他过去常常把体育画报泳衣模特的照片放在这些活页夹的封面上，这样如果有人找到它们，他们就会立即知道它们属于谁。有一天，在一次飞行准备会议期间，长桌周围的每个人都伸长脖子想看看活页夹的封面上是谁，于是他把活页夹沿着会议桌滑下来，在此过程中把每个人的咖啡都碰倒在腿上。他说，在 20 世纪 80 年代，政治正确性追上了他，他不得不停止使用泳衣模特。

但当然，我们在那里庆祝阿波罗 13 号，在讨论这次任务的四个小组中提出了一些非常好的见解。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弄清楚发生了什么。洛维尔的第一个念头是，幸好他们不在登月舱里，但登月舱被一颗流动的太空陨石击中了。弗雷德·海斯说，几分钟后他就知道他们不会着陆，但没想到这次任务会危及生命。

当时担任 Capcom 的 Jack Lousma 回忆说，Jack Swigert 最初打电话报告飞船出现问题时，听起来不够激动，因为船员们听起来太冷静了。Kranz 认为这是一个电气故障，在最初的一分半钟里，他以为团队会让船员们休息，然后在重置期间解决故障。与此同时，Glynn Lunney 回忆说，战壕里的人几乎立刻就想出了五种不同的返回方案。他们的第一反应是掉头让飞船返回，让船员们回家。

然后，在第一次报告故障的 12 分钟后，洛维尔发现他们正在向太空排放一种气体——氧气，这改变了一切。他们正在失去一种消耗品，而排气可能会扰乱航天器的对准。他们想到手动将导航信息从指令舱移到登月舱，开始将其用作救生艇，这是一个繁琐但至关重要的过程，挽救了任务。

失败的时机是命运的转折；任务中任何其他时间，事情都会截然不同。洛维尔说，对他来说，这是领导力的一堂课，他本可以陷入恐惧，蜷缩成胎儿的姿势等待奇迹，但如果他这样做了，他仍然会在那里等待奇迹。

伦尼回忆起的一个非常有趣的见解是，局长汤姆·潘恩只是问任务控制中心的人，他和 NASA 整体上能为他们做些什么。行政部门完全信任那个房间里的人，相信他们能把阿波罗 13 号安全带回家，当然我们知道他们确实做到了。

我将在下午 1:13 中部时间开始发布另一条有关阿波罗 13 号的“现场”推文。这将是一次精彩的推文发布，会有很多推文，所以一定要在 Twitter 上关注我 @astVintageSpace，实时重温这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