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孤独的吗？我们一直都是孤独的吗？我们怎么知道的？

圣路易斯——这是宇宙中最孤独的问题：我们，尽管有创造力、智慧，也有缺点，真的是宇宙的全部吗？我们是孤独的吗？我们一直都是孤独的吗？还有其他人吗？

让 DARPA 的人们不仅思考答案，还要思考提出这个问题的全新方法。

我们可能并不孤单，但通过过去几十年的所作所为，我们可能无法发现这一点，芝加哥阿德勒天文馆的天文学家、开普勒太空望远镜工作人员卢西安·沃科维茨说。沃科维茨在周五“等等，什么？”研讨会的最后一天参加了一个小组讨论，该研讨会是由五角大楼的蓝天部门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主办的未来技术论坛。

“我们还没有真正研究过，”她说。“天体生物学是天文学中一个非常热门的新领域，但说你在宇宙中寻找智慧生命实际上仍然是一件非常边缘的事情。我们有这样的印象，我们一直在监听无线电信号，我们一直在寻找宇宙中的生命，但实际上我们在这方面的资源很匮乏。”

我们假设其他智慧文明也会像我们一样发射无线电信号，她说——但我们发出无线电信号的时间并不长，随着技术的进步，我们的声音实际上正在变得更小。而且事情比这更复杂。我们假设其他智慧文明根本就想和我们对话，或者他们甚至知道要观察我们。但如果其他星球上住着超级智慧的太空海豚，它们为了躲避危险的恒星辐射，从不离开它们星球的避风水域，那会怎样？它们甚至不知道还有其他恒星，沃尔科维茨说。我们对外面是否存在生命的兴趣源于我们能够看见恒星，并认识到我们是一颗围绕其中一颗恒星运行的行星。

“我们有很大空间去了解可能存在哪些生命，以及我们可能在寻找哪些其他生物特征，”她说。“推动这一前沿，了解可能存在哪些其他特征，是我们可以通过实验做到的事情。”

麻省理工学院物理学家杰夫·戈尔和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古生物学家马克·诺雷尔与沃科维茨一起讨论了费米悖论、大过滤器和其他宇宙难题。大过滤器的概念是，某些我们尚无法理解的东西可能会阻止生命向宇宙扩张；费米悖论是指发现外星生命的可能性似乎很大，而我们却没有发现外星生命，这两者之间存在矛盾。

这可能是因为我们没有认真倾听，正如沃尔科维茨所说。也可能是因为其他人离得太远了，戈尔表示。

“也许到达邻近的行星不太现实，”他说。

更近一点，许多科学家认为，如果太阳系其他地方还存在生命，或者曾经存在过生命，那么很有可能火星上就存在生命。那么我们该如何对待第四颗行星呢？戈尔说，如果它是贫瘠的，我们可能就不会犹豫去改造它或殖民它。但沃科维茨说，即使只是为了帮助我们了解生命的可能起源，也应该保护它。

“我们应该默认将火星视为一个自然保护区，”她说。“这是我们了解生命可能独立起源或生命独立进化的最容易实现的目标。……如果我们去火星并改造它，我们就无法回答生命是否存在独立起源的问题了。”

“我们应该默认将火星视为自然保护区。”

诺雷尔说，尽管目前还没有人在其他地方发现生命，但也没有必要绝望。地球 50 亿年的历史中，大规模灭绝已经消灭了绝大多数物种，但我们却在这里。

“在这个星球上，DNA 复制似乎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它们非常有弹性。反弹速度很快，”他说，并补充说这种弹性可能也适用于外星世界。“你很难在另一个星球上找到化石生命，并且发现整个星球上的所有生物都已经灭绝了。”

为什么要在国防部的研究部门讨论这些事情？主持人、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的杰夫·林 (Geoff Ling) 说，思考遥远的文明符合该机构的职责：“去思考别人真正没有想过的事情。”

“除非你探索，否则你不会发现，”他说。“生物学是一门非常丰富的学科，我认为，这是一个充满惊喜的地方。如果有人要做这件事，那就让 DARPA 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