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和海狸可以产生神奇的生态系统效应——只要它们有生存的空间

当毛皮猎人、牲畜饲养者和定居者将美国西部的海狸和狼猎杀到历史种群的极小部分时，他们改变了整个生态系统。没有了海狸坝，溪流变得更快、更窄、更冷，让适应温暖、缓慢的水流和湿地的鱼类和其他动物无处可住。在没有狼的捕食下，鹿和麋鹿等大型食草动物肆意生长，使大地上的草和植物都枯萎了。

俄勒冈州立大学生态学家威廉·里普尔说：“美洲河狸和灰狼都是美国西部大部分地区的本土物种，也是关键物种。”关键物种是指尽管数量稀少，但对生态系统产生巨大影响的野生动物。

Ripple 是 8 月 9 日发表在《生物科学》杂志上的一项研究的作者之一。他和他的合作者 确定 50 万英亩联邦公共土地，为重新引入狼和海狸提供充足的空间，并概述将这两个物种带回其历史栖息地的三步计划。这个过程首先是停止在确定的土地上放牧牲畜，将灰狼放归森林，最后将美洲海狸放归同一地点。

新设立的西部野化网络横跨 11 个州，重点关注狼群猎物丰富的土地，同时尽可能远离人类居住地、牧场和其他可能与掠食者发生冲突的地方。这些地区的溪流和水道将重新迎来海狸。啮齿动物与人类或牲畜的冲突不像狼那么频繁，但它们仍难以与食草动物共存，因为食草动物会砍伐树木和海狸筑坝所需的木质材料。

有充分证据表明，这两种动物都对环境产生了一系列积极影响，尽管方式不同。曾经生活在西部各地的各种狼种都是各自生态系统中的顶级捕食者。它们帮助维持野生群落的健康，为食腐动物提供腐尸，并防止食物链底层的过度繁殖，里普尔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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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河狸不是顶级捕食者，但它们仍然对环境产生了巨大影响。这种龅牙啮齿动物被生物学家称为“生态系统工程师”，这意味着它们会重塑整个栖息地以适应自己。当它们筑坝筑坝时，它们会形成湿地和更浅、流速更慢的水体，而这些水体又会成为许多其他物种的生存和繁殖空间。

在他们的计划中，里普尔和他的合著者建议等待重新引入海狸，因为它们需要树木和木质材料来建造房屋。如果它们迁入最近被牲畜占据的地区，河岸上可能没有足够的材料供它们建造房屋。

除了恢复生物多样性外，该研究还引用了一项研究，即由河狸改造的生态系统可以更好地抵御干旱、固碳，并可以减缓甚至阻止野火——随着气候变化的影响在整个西部加剧，所有这些都是紧迫的威胁。研究人员明确将其与国会去年通过的立法联系起来，该立法旨在到 2030 年保护和恢复美国 30% 的公共土地和水域。该论文最后指出，《美丽美国法案》“需要一个大胆的、有科学依据的组织原则，就像西部再野化网络提供的原则和为再野化这些联邦土地而提出的三个步骤一样。”

然而，在重新引入任何一种物种之前，必须先将在其拟议范围内放牧的牲畜移走。牲畜保护是灰狼数量历史性下降的主要原因，也是现代重新引入灰狼的一大障碍。减少放牧也是恢复可行的河狸栖息地的必要条件。

但从政治角度来看，取消牧场主从联邦机构租借的在公有土地上放牧牛羊的许可证将是一个棘手的问题。里普尔和他的合著者在他们的研究中承认了这一点，并指出必须制定一个公平的补偿计划，才能让牲畜所有者觉得值得。

“这种做法是有先例的，”生物多样性中心公共土地项目主任兰迪·斯皮瓦克 (Randi Spivak) 说道。该中心是一家非营利组织，倡导一系列保护政策，包括重新引入狼。“有些情况下，联邦政府已经取消了对狼的拨款。但目前，牲畜仍然比关键物种更受重视，这种情况必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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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指出，美国生产的肉类中只有 2% 是在公共土地上饲养的。作者的提议将使每年租给牧场主的联邦土地中约 7000 万英亩（约三分之一）停止使用。

“这并不是说，‘让我们把牛赶出各个地方’，”斯皮瓦克说。“而是说，‘让我们看看地图，看看如何把牛赶出这个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