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猛犸象会因激素激发而爆发攻击行为

动物王国中确实不乏有趣的求偶和交配仪式。从三叶虫“比武”以赢得配偶到长颈鹿重要的尿液嗅探仪式，求偶是一件严肃的事情。赢得配偶也同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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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首次发现直接证据，证明成年雄性猛犸象会经历一种名为“发情期”的现象。“发情期”一词来自印地语和乌尔都语，意为“醉酒”，对于成年大象等大型哺乳动物来说，这是一种由睾丸激素刺激的现象，雄性激素会激增，对雄性竞争对手的攻击性也会增强。

这项研究于 5 月 3 日在线发表在《自然》杂志上，发现证据表明，雄性大象和猛犸象象牙的生长层中都记录了睾丸激素水平。在现存的雄性大象中，血液和尿液测试发现睾丸激素升高，但其已灭绝的近亲的发情战斗只能从睾丸激素引发的战斗的化石后果（如象牙尖端的碎片和骨骼损伤）推断出来。

在这项研究中，一个国际研究小组报告称，在永久冻土保存的猛犸象象牙中存在每年反复出现的睾丸激素激增（比基线水平高出 10 倍）。

研究小组从博茨瓦纳的一头成年非洲公象和两头成年猛犸象身上采集了象牙样本：一头雄象在 33,000 多年前漫游在西伯利亚，另一头雌象在弗兰格尔岛发现，现年约 5,597 岁。这座北冰洋岛屿曾与西伯利亚东北部相连，是猛犸象在大约 4,000 年前生存的最后地方。

“这项研究证实了牙本质是一些激素的有用储存库，为古内分泌学这一发展领域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基础，”这项研究的合著者、密歇根大学古生物学博物馆的古生物学家迈克尔·切尔尼在一份声明中说。“除了在动物学和古生物学中的广泛应用外，牙齿激素记录还可以支持医学、法医和考古学研究。”

激素是帮助调节生理和行为的信号分子。雄性脊椎动物体内的睾酮属于类固醇激素。睾酮在血液中循环，并在各种组织中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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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作者称，他们的研究结果表明，牙齿中的类固醇记录可以为科学家提供有意义的生物学信息，这些信息甚至可以持续数千年。

“象牙对于重建猛犸象生命史的某些方面具有特别的潜力，因为它们保存了个体一生中牙本质层的生长记录，”研究合著者、密歇根大学古生物博物馆馆长丹尼尔·费舍尔在一份声明中说。“由于发情与现代大象体内睾酮的急剧升高有关，因此它为评估使用象牙生长记录中保存的激素来研究内分泌生理学的时间变化的可行性提供了一个起点。”

研究团队利用 CT 扫描发现象牙深处的年生长增量，就像树木年轮一样。现代大象和古代猛犸象的象牙是细长的上门牙，只保留了微量的睾酮和其他类固醇激素。这些化合物都融入了牙本质，牙本质是构成牙齿内部的矿化组织。

这项研究还需要采用新方法，用质谱仪从象牙牙本质中提取类固醇。质谱仪通过按质量和电荷对离子进行分类来识别化学物质。

“我们已开发出用于人类血液和唾液样本的类固醇质谱分析方法，并已将其广泛用于临床研究。但我从未想过我们会使用这些技术来探索‘古内分泌学’，”研究合著者、密歇根大学内分泌学家里奇·奥克斯在一份声明中说道。

该结果和新的测量技术可能会进一步促进研究现代和史前背景下的生殖内分泌学、生命史甚至疾病模式的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