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有表现力的大象使用手势和声音提示进行交流

交流不仅仅是口头暗示。它还包括眼神和手势，许多灵长类动物，包括人类，都使用动作来传达信息。同样，非洲象（ Loxodonta africana ）可能会根据另一头大象是否在看它们而改变它们的问候方式。这些温和的巨象还使用不同的手势和发声组合来表达它们的观点，5 月 9 日发表在《通讯生物学》杂志上的一项研究对此进行了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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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要求某人递给我们杯子，我们可能会指向一个特定的杯子，让他们明白我们想要哪一个，”这项研究的共同作者、奥地利维也纳大学的行为生物学家 Vesta Eleuteri 告诉PopSci 。“或者，当我们讽刺时，我们可能会使用面部表情、使用特定的语气或特定的手势来传达我们并不是完全认真的。”

为了了解大象如何使用类似的手势和声音组合，Eleuteri 和她的团队研究了津巴布韦 Jafuta 保护区半圈养非洲大草原大象的问候方式。从 2021 年 11 月到 12 月，该团队观察到大象在问候其他大象时使用了 1,014 种肢体动作和 268 种发声。

科学家发现，大象会用特定的发声和手势组合来互相问候，比如发出隆隆声时拍打耳朵或张开耳朵。他们还看到了一些看似不太刻意的身体动作，包括竖起尾巴和摇晃。隆隆声和拍打耳朵的组合是最常见的问候方式，但雌象之间使用的频率高于雄象。71% 的问候中还会出现排尿、排便和大象独有的汗腺分泌物（颞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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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觉和嗅觉对大象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感觉，因此得到了广泛的研究，而人们普遍认为大象不太依赖视觉，”Eleuteri 说道。“我们的研究提供了证据，证明大象在交流过程中会恰当地向对方做出手势

问候，以及首次系统地描述所使用的不同手势类型以及它们如何将它们与问候过程中的呼叫结合起来。”

沟通方式因问候对象是否注视它们而不同。当大象被注视时，它们更有可能使用视觉手势，如张开耳朵、伸出象鼻或摆动象鼻。当大象没有被注视时，它们会发出声音，如拍打耳朵或用象鼻触碰问候对象。

据 Eleuteri 介绍，一些观察结果乍一看似乎很混乱，但大象实际上是将叫声和身体动作以有序的结构结合在一起。这可能有助于我们了解大象可能具有的语法能力。

这些发现表明，大象可能会根据自己是否能吸引到其他个体的视觉注意而刻意改变自己的交流方式。它们还可能促进了大象之间的个体识别和社会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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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研究还进一步揭示了各种哺乳动物如何进化出更加多面的交流系统。研究人员还观察到，黑猩猩和其他猿类会根据是否有人注视而改变手势，并以特定的方式将发声和手势结合起来。虽然大象和黑猩猩是远亲，但它们拥有复杂的社会和先进的智力。这些交流特征可能在某些灵长类动物和大象身上独立进化而来。

在未来的研究中，研究小组希望看到大象的手势有多灵活。他们还希望了解野生大象使用多少种不同类型的动作以及这些动作可能意味着什么。

“它们可能会说：‘过来’，‘走开！’或者甚至‘闻闻我的味道’，”埃莱乌特里说。